【ASL/罗路】非替代品III
＃“艾斯去哪了”
＃ooc+迷惑性脑洞+仅凭个人理解的人物
“请到下方地址来见一面吧。特拉弗加尔•罗。”
地址是GL校区的一个研究员办公室。
收到信息的时候，萨博还思索了半天这个长的像绕口令、但却又似乎有点眼熟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来头。似乎是路飞有提到的那个朋友，叫什么“特拉仔”吗？
路飞的起外号能力果然在什么时候都是无人能及。萨博不禁失笑。
不过，既然是来自路飞的友人的邀请，那便去呗。正好自己找他也有些事，至少也要向他对路飞的照顾好好答谢一番。
住所离学校不是很远。萨博很快就找到了这个无论是生源还是师资都有些不太寻常的学校。
GrandLine学院的提出方是马林佛多那群看起来不能更老了的老古董，不过他们不太同于常人思维的提议，也曾让萨博怀疑过战国其实还是个胆大的小年轻。
“我以为老人家的思想会更加墨守陈规一些。”萨博说。然后被路过的伊万科夫听到并无情嘲笑一番后，又被迫加了一节课。
毕竟，GL学院是由目前仅有的海军跟海贼合办的院校，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宝藏onepiece。它的上一代持有者罗杰把它藏在了一个叫做拉夫坦路的地方之后，留下寻宝宣言就销声匿迹查无此人了。
而学院的宣传标语是，“与其当一个无知的海贼，不如做一个有学识的航海家/海军。”
顺便一提，取得学院认可后，出海后即使往船上挂骷髅旗，只要不要做事太过分，海军会稍加通融处理。
“……”
萨博有些无趣的翻阅着进门时门卫随手分发的宣传手册，然后被某个板块乐得有些许憋不住笑。
在“知名校友”里——说起来这个人员关系如此复杂的学校，会有这么一栏就已经不是很正常了吧——波特卡斯•D•艾斯的校园成长经历，跟毕业后的发展占据了满满三页纸，最后宣传方还贴心的附了个艾斯的个人主页。
看来宣传方潜入了艾斯那家伙的小粉丝。萨博不仅哑然失笑。
不过说起来，艾斯跟路飞竟然会在这地方乖乖待上个几年，这简直就是奇迹。不过当萨博看到教师名单里“蒙奇•D•卡普”的名字的时候，他大概就明白铸就这个奇迹背后的英雄。不愧是海军英雄，就算只是挂名，也极具威慑力。当年作为共犯被铁拳修理的地方隐约还有些作痛，似乎是回忆起了当初的惨痛教训。
可惜革命军在差不多的时间也独立办了个修习班，不然就有机会更早一些就重新遇到他们。萨博有些遗憾地想。
萨博看了看表，发现快要到约好的时间了。这才在附录上的地图寻找“特拉仔”先生的办公室。
一个年纪轻轻却能在这种可以说是海军同海贼合办的学院里就职的人，估计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而且根据路飞的说法，他还轻易地就申请了到独立的办公室。
估计是与哪个有名的海贼或者海军有关。萨博推断着特拉法尔加医生的身份（尽管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得知的姓氏都是有误的）。但是这种人，与路飞这般亲近，又会是有什么目的？
萨博找到信息里留下的办公楼的时候，刚好听到楼梯口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争吵声，细听起来似乎是自家弟弟惯常耍赖的声音。他悄声走了过去，躲在半掩着的门外，暗中观察着室内的情况。
罗正在不留情面地捏着路飞鼓鼓的腮帮子。
“你还真当我是块砖啊。”罗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傻蛋气到发狂，“我修的是外科，不是心理医生……也就能勉强帮你这个脑子发育不太健全的傻瓜看看心理问题了……”
“那有什么关系吗……”路飞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脸，一脸不满的瞪了回去，“好疼啊！脸会被捏大的。”
“并不会。毕竟你吃东西的时候鼓的更大。”怒气值才开始从顶峰往下跌的罗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萨博忽的想到路飞吃饭时像只仓鼠般塞得满满的两颊，一时竟不知该觉得可爱还是好玩。
“特拉仔那么厉害，总会有办法的！”
在萨博的角度来看，原本在挨批的路飞突然一个飞扑，环住了批评者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比他高一个头的特拉法尔加身上。而不肯承认被可爱到了的特拉法尔加别扭的别开了视线，认命地揉了揉太阳穴，另一手托着某个不知悔改下次还敢这会儿还在笑的小恶魔。
萨博重新看了眼自己收到的信息，这才反应过来。看样子，路飞那家伙自作主张地用对方的手机给自己发了条邀请信。
竟然被路飞担心了。萨博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也有点脑壳疼了。
这可不行啊，萨博君。他对自己说道。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特拉法尔加•罗。”
把路飞赶去给贝波一起打下手（添乱）之后，罗向萨博正式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毕竟路飞往信息上填的，差不多可以称之为一串乱码。
“萨博。有劳您对路飞的关照了。”萨博用同样正式的答案回到。似乎确实是个有所耳闻的名字。
场面陷入了理所当然的沉默。
最后打破沉默的是罗，他看起来对处理“不按计划发展的事情”，或者是“计划之外的事情”有着比肩丰富的经验。
“尽管归根说起来，这事有些乌龙。但按事情发展来看，这的确可以当成是一次由我发起的谈话。”
罗在请萨博在他的办公桌的另一侧坐下之后，向对方询问是否需要泡杯茶。
萨博摆了摆手，示意不必麻烦，并环视了这个办公室。一些医科类书籍，办公相关机具，被折断了一支树枝的盆栽跟放在窗台上的新摘得花，总得来说就是个有点空荡太过整洁的空间。除了某个摆了些医疗物资的橱柜，它显然更应该出现在医务室，而不是这里的。
“虽然草帽当家希望我们谈的是另一样东西，”罗突然出声，“其实我很好奇，相信除了我，目前校区里对知情者都很好奇。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路飞的哥哥’的人？
“虽然草帽当家可能根本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毕竟是受人所托，作为那小子的临时监护人，我还是得帮他长点心。毕竟他这位大哥的身份太过神秘，我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一些相关资料。”
“这就是明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却也要支开路飞的原因吗？”毕竟路飞最擅长活跃气氛了。对方的话里明显略带毒刺，萨博倒也不怒反笑，“关于那个，其实得过问我的上司。毕竟我也没有去搜索过革命军内部人员的个人资料。”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我也是有我的苦衷。”萨博无奈的苦笑一声，“不过按目前的状况，除了艾斯的事件外，我暂时不太想面对这种……过于严肃的话题。如果你实在好奇，等过段时间我再以更正式些的身份来探讨吧。”
罗叫住微微欠了个身准备起身离开的萨博，“那么，你现在又是什么身份？”
“……”萨博顿了一下，似乎是被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乐住了，“那自然是，路飞跟艾斯的兄弟。”
罗一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样子，卸掉了开头过于正经的伪装，“反正情报搜查不是我的强项，那我给你提供一下我这边收到的信息吧。”
他从抽屉里面掏出来手机，进行了一系列功能操作之后将屏幕推到萨博面前。看上去是艾斯发给罗的聊天记录。
萨博注意了下信息接收时间，是艾斯离开革命军的第二天。结合革命军搜集到的时间信息，艾斯应该同白胡子一道，刚搭乘上前往玛丽乔亚的航班。
不过说是聊天记录，其实也就两句话。而且由于艾斯的信息发送时间挑的不太好，他并没有收到聊天对象的回复，反而更像一个人在文件传输助手里面的备忘录记录。
一个是“革命军的boss品种是小青龙无误(ノ=Д=)ノ┻━┻”，另一个是“通知路飞把屋子收拾干净，我估计后天就回去了。”
但是艾斯并没有搭上“后天”的飞机。
“再之后就没有音信了。”
在看到艾斯竟然还会用颜表情，艾斯原来还这样吐槽过自己上司的记录之后，萨博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
“看来，你跟艾斯的关系也还不错？啊，不是……”萨博自觉有点尴尬，并试图转开话题中心。
不过他的问法似乎是误打误撞的问到了点子上，只见罗突然又严肃了起来。
“并不是。我跟波特卡斯当家唯一的交集点，就是草帽当家，也就是路飞。所以我同他的谈话，从来没有离开过草帽当家的话题。”
剖析到对方话里话的萨博有些惊讶罗的联想能力，“你是觉得，艾斯同革命军合作的目的，是为了路飞？”
罗冲他摇了摇食指，“不仅如此。”
“总不会是说龙先生本身就跟路飞有什么关联……”萨博有些无言。
但事实上，即使是在革命军内部，龙的身份也是个迷。即使是跟着龙从事那么多年的伊万科夫，对龙的真实身份也是一知半解。
“这个假设的胆子有点大啊。”萨博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这一假设的成立可能性，似乎不像是会得出一个单纯的0，“那艾斯就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件事可能同路飞有直接关系，利用龙先生跟路飞的关系，去找了革命军合作。”
罗不紧不慢地帮他补充道：“而且在那个时候，特地给一个‘不是很熟的’人发了这么条消息，总看着像是想透露出什么消息。就像被害者总会想方设法去给判案留下点线索……”罗意识到这个举例似乎不些太合适，于是轻咳了一下转开了话锋，“如果这个设定能成立的话，可能不需要再特地去调查波特卡斯当家现在的行踪了……”
去向龙先生请教一下就是了。
“还有一个问题是，”萨博似乎还是在一个细节上卡住了壳，“艾斯怎么能搞到龙先生跟路飞直接的关系？”
“……”罗回忆了一下对艾斯的了解，的确不是个会发现这般细究问题的性子，“我相信，是出自某一次意外。”
毕竟这俩兄弟一直都有一种无法描述的运势加成附体。
萨博在结束这番无厘头的交谈之后，决定还是将从罗提出共享情报时候就出现的违和感提了出来。
“如果不是路飞那么信任你，我觉得我会更加认真的怀疑一下。虽然我其实也很好奇，你跟路飞是什么关系，不过这个下次再说……那我就直接问了，你小子是对革命军的机密情报有什么兴趣吗？”
“不。只是在同有同样目的、而且更善于此的人暂时结成共识罢了。”想到些什么的罗有些无奈，“虽然我也不是没有办法自己去调查，但终归会有些麻烦……毕竟我的上司是群麻烦的要死的家伙。”
被贝波从实验室赶出来的路飞偷偷打开门，露出半个脑袋观察着室内的情况。特拉仔正在观察今天早上被他欺凌的那株盆栽，没有发现萨博。
他的这一自以为聪明的操作马上就被罗注意到了，紧接着就遭受到了攻击。罗残忍地用手上的洒水壶敲了一下偷窥者的头。路飞自认理亏，不情愿地顶着个壶跑去给它加水。
“萨博呢？”飞速跑回来的路飞连忙问，“他有没有生气？不过萨博脾气很好的，不像艾斯那样说都不说一句的就直接‘咚’的就是一拳。”说着，路飞摸了摸自己多灾多难最多的头。
“有事先回去了。没有生气。贝波有让你转告什么吗？”罗把完成任务了的水壶摆到了一边，伸手在路飞头上摧残，把他那本就不存在的发型揉的更加乱七八糟。
“嗯……我想想……”路飞一个下蹲，以躲开特拉仔的摧残之手，食指点着额头奋力回想毛绒绒的同伴让传达的信息，“啊！贝波说想吃烤鱼！”
“……”
就算相信太阳迟早有一天会从西边升起，也不该对“草帽当家能记住食物跟onepiece以外的东西”报有幻想。
“那叫上贝波一起去烤鱼店吧。”罗把蹲在地上的家伙拽了起来，对方就着拉拽得劲像个橡皮泥一样粘了过去。深知路飞这一德行的罗这次终终于是站稳了脚，没像早前一样被冲击力推的往后退了一步。
“下午记得还得过来帮忙。”
“哦！”
“你们这对兄弟啊……”
一个过于自信，一个过于谨慎，一个过于天真，看起来分明像是三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互异体，偏偏又结成了兄弟。
“优势互补吗？”罗自言自语着。这倒是跟他认识的另一对麻烦的兄弟很像。
另一边的路飞已经扑到了大白熊身上，同他分享关于午餐的好消息。向来喜静的罗连忙叫停，在跳着圈圈舞的他们引起旁人注意前出手阻止了这一白痴行为。
“笨蛋，吗……”
萨博在学校门口等人的时候。早点的时候，他约了哈库在此处碰面。他计划先去附近的革命军分部一趟。
虽然并不是目前最该关注的，萨博还是没忍住让哈库过来前粗略准备了一份文件，是关于特拉法尔加•罗的个人资料。一提及这位毒舌话里有话的家伙（跟路飞的描述完全不一样），萨博不禁回想起特拉法尔加医生不给情面的评价。
“我大概是看明白了，你们兄弟三人看上去能力、性格、交际的技能点都分布的毫无相似处，更像是生活在三个不该有交集的圈子里。只可惜都是笨蛋……大概只有在这一点上，不是亲兄弟，但却又更胜一筹。”
笨的不会发泄，不懂得倾诉，只会一个人拼尽全力把那些可以撕破灵魂的疼痛切成碎片，再伴着苦口的药水吞咽下，一边还倔强地不肯承认苦痛的味道。
在同饮那瓶山贼盃那一刻，他们其实就给自己画了一个其他人无法靠近的圈，圈里只有他们兄弟三人。
一开始，萨博离开了那个圈，还不知真相的艾斯愣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去取笑再安慰那个爱哭的弟弟。但是外表露出的现实就会是真相吗？再见时的艾斯，全然不再像是年少时冰冷难以近人的模样，而是在全力的扮演着路飞心目中“暴力又温柔的大哥”。
萨博没来由的想起艾斯胳膊上的纹身，那个被无情的打了个叉的S。艾斯称之为是“这是用来提醒自己，曾经还有过‘那么个人’的。”
后来是突然被踢出圈的艾斯，跟终于找到家门的萨博。路飞在萨博回来之后似乎是突然恢复了活力，看上去他只是想当一个天塌了会有哥哥帮他顶着的弟弟。但是认真去观察他的时候，却会发现，路飞在听到艾斯的名字，或者甚至只是看到火的时候，都会陷入短时间的迷茫。路飞所想要的，是一个叫做“艾斯”的哥哥，跟一个叫做“萨博”的哥哥，谁也不能替代谁的位置。但他不提，永远是一副“我很好我没事”的样子。
特拉法尔加对此采取的措施是，“等他憋不住想往外掏的时候……再全部接下。”
果然是个胆大的家伙。萨博评价到。
但是细想起来，似乎革命军的友人采取的也是这么个法子。被强制从任务中踢出来，被勒令好好放松一下心情。他们只是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不再特意去提及萨博在恢复的记忆里看到的东西。如果你不说，我们不会过问；如果你需要一个发泄口，我们随时等着你的倾诉。
“我看上去像是个笨蛋吗？”萨博刚搭上哈库的前往基地的顺风车上，他有些无聊的在革命军同僚群里问道。
他很快就收到了好几条匿名回复。
“你刚知道吗！”
“你终于知道了吗！”
“收回想去求助‘该怎么委婉地提醒我的参谋长他其实是个笨蛋’的手。”
“请萨博小笨蛋认清自己，少给成熟的大人添堵。”
“既然知道了，就请在工作更专心一些时，不要天天把来不及的锅甩给我！”
“……”
“你们这群家伙，有本事给我解除匿名，我要去龙先生那里告发你们工作开小差！”
哈库试图捂住耳朵来逃脱来自参谋长的声波攻击，只可怜他无法在这个路况复杂的路段双手都离开方向盘。
“萨博，为了及时收到路飞的信息，你的手机还不到换代的时候啊……”哈库试图转移萨博的注意力，以解救萨博手中那个可怜的通讯设备。殊不知自己又踩进了什么别的雷区。上一秒还在暴怒试图隔着屏幕把背后的人拽出来揍一顿的萨博，瞬间就切换频道成一个被抛弃的孤寡老人……孤寡兄长，哀怨的控诉着某个又把路飞拐走了的特拉法尔加。
“我带草帽当家去吃烤鱼了。勿念。”这是几分钟前路飞发过来的信息——显然是某人用路飞的手机代发的。
“对，你让我查的特拉法尔加。”哈库这才想起放在副驾驶坐上文件，随手把它丢给瘫坐在后座的萨博，“伊万因为职业原因，似乎同他有点交集。他让我提醒你，是个最好还是不要招惹的家伙。”
哈库稍微回忆了一下文件的内容，这又想起了最重要的信息：“好像还是唐吉诃德那边的人。你小子回家不好好休养，怎么跟那边的人打上交道了。”
那还真的是“想当麻烦的上司”，萨博翻阅资料的时候，不禁对特拉法尔加的埋怨有几分理解了。不过这倒也能解释了为何他会在GL学院混得这般轻松。
但对于哈库的质疑，萨博又有些有苦难言。
“路飞跟这位特拉什么来着……走的太近了。不过，先等等艾斯的事情结束之后，我再处理这边的事吧。”
萨博把文件粗粗地翻阅了一遍，只觉得那些文字像蝌蚪一样在纸缝里四处游动着，有些难以被理解。看来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往大脑里输送有效信息了。
哈库从后视镜里看到安静下来的萨博打了个哈欠，拉下帽子挡住了光线，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文件杂乱的铺在大腿上，因为身体的颤抖，纸张接二连三地往车厢地面飘落。
他默默地关掉了收音机，无奈地摇了摇头。哈库甚至开始盘算着趁机把萨博运回总部，然后交给伊万看管的成功率。毕竟整个革命军，可以让这个硬是把休假过成换个地方加班的家伙乖乖躺床上的人屈指可数。其中之一就是有着各种威胁恐吓手段的伊万科夫。
不过，他好像就是从伊万科夫那里溜出来的……
哈库记起大概一礼拜前，因为病患出逃而发怒的伊万科夫上演的医务室惨案。为了其他伤患的安全，暂时还是不要把闹剧主人公送回去了。
哈库默默地在心里给把萨博群名片改成“智障宝宝”的勇士点了个赞。
分部的人在看到萨博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都有些纳闷，是不是这个基地出了什么问题，突然被两位大人物暗访。
萨博朝免费车夫（得到了哈库的白眼）道了个谢之后，才发现自己突然成了关注中心。虽然有些不解，但萨博没有放在心上，而且直接向接待员阐述了来意。
“帮我接线一下龙先生。”
接待员似乎是个新人，是萨博在名单上没有见到过的面孔。身材有些许微胖的女孩显然是没有提前收到情报，刚从别的地方赶过来，连（据克尔拉所说）女孩最看重的发型都有些许杂乱。女孩一时还没从刚才的奔跑中缓过来，听到萨博的要求后，发出了声充满疑惑的“咦”的一声，但她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肺活量，音节发音过长导致她又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萨博有些不知所措地替对方拍了拍背，向她示意不急慢慢来的信号。
终于缓过来的接待员面带歉意的领着萨博往楼里走，她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是上司之间的乌龙，还是一次没有提前通知的监察。这完全用不到前辈们跟她传授的那些经验。
“这不是去通讯室的路吧？”并不知道接待员内心活动的萨博问道。
“但是，boss现在就在楼顶的办公室……”
“诶？”
“龙先生！”
萨博推开门的时候，龙正在坐在办公桌前捣鼓着平日里他不怎么使用的“现代通讯工具”。见萨博不合乎礼节的破门而入，龙也没有对此做出什么评价，看上去，甚至连萨博会有些气鼓鼓的突然出现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在解决你的疑问之前，”龙把他捣鼓了半天的手机递给萨博，“你应该拿到路飞那小子的账号了吧？”
“？？？”
见萨博没反应过来，龙也有些疑惑：“我应该有让克尔拉帮我带过话才对。”
——路飞就拜托你了。
萨博感觉自己应该回去好好躺着，他现在可能是真的烧糊涂了，怎么事情走向有些许魔幻？他本就还没有完全接受临时同盟的过于果断跟理想化的推断，结果自家老大在自己开口前，就先亮出了“我就是卧底”的身份。
似乎完全说的通了。萨博在通知路飞接收来自龙的好友申请的时候，顺便将先前到手的情报整合到了一起。
不过，一想到革命军首领，背地里其实是一个在父亲的万般阻挠下，甚至连自己儿子的账号都拿不到的老父亲，萨博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脸部的肌肉。
龙对这个向来不听管教的部下也是自有一套。他悠闲的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装作严肃地咳嗽了两声唤回参谋长的注意力。
“关于波特卡斯•D•艾斯的事情……”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路飞正在地板上躺尸。听到门外的动静后，路飞慌忙打了个滚爬起来，然后火速跑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个脸上有奇怪花纹的超高个子的大叔。看上去不是个好惹的角。路飞暗自定下了这样的初印象。如果不是他后面站着自家大哥，路飞估计会在看清来人全貌的瞬间就把门关上了。
毕竟艾斯之前强调过好多次，不要让陌生人——尤其是看着就打不过的陌生人——进门。
“萨博？”路飞小声地叫住站在人背后沉默着的萨博。
萨博在听到来自路飞召唤后，这才从龙给的故事里反应过来。他边单手托住突然扑过来的路飞，边把上司往屋子里邀，顺手就关上了嘎吱作响的门。
是一个虽然长的可怕，但是人很好的大叔。在看到龙提着食物进来的时候，路飞马上就改掉了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大叔的评价。尽管对方在听到这一称呼的时候，脸似乎黑了不止一度。
送走不招儿子待见的龙之后，还在看电视的路飞从沙发窜了下来，溜跑到正在收拾桌子的萨博身后，然后伸手突然从背后环住了对方。
“怎么了？”萨博被他这一突发的举动惊住愣了一会儿，有些不理解被弟弟的这一动作。自从上一次谈心之后，路飞分明是刻意地把这个东西加入了黑名单。
“萨博才是……”路飞回忆着在门外时萨博那有些许瘆人的表情，“一脸……嗯怎么说呢，看着好像生气地能够……嗯，一口吃掉一个艾斯？”
“噗。”
成功被逗笑的萨博终于是停止散发他那无意识的低气压。他转过身把有点不知所措的路飞反抱住，脸埋在弟弟的肩窝里蹭了蹭。
“我们装个空调吧。”萨博来了句无头无脑的回应。
所幸路飞的脑回路也不同于常人，他显然对这个提议相当的赞同。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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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曾提议GL学院可以同革命军联手办，因为那边也有相似的想法。他的提议被战国一票否决，理由是“你是想把它变成蒙奇的家族企业吗”。最后决定跟联合七武海合办。（话说这种存在好像还是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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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小青龙，我有许多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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