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L/罗路】非替代品II
＃假期又延长了开始长蘑菇的自娱自乐产物
＃感觉可以改名为“艾斯去哪了”
＃本节木的罗路，但毕竟背景故事里面是交往前提，也先打的，注意避雷
＃相信我会有一个很沙雕的结局_(:з」∠)_
＃ooc预警
“好我知道了。有别的消息的时候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回去记得帮我跟龙先生问个好。”
萨博朝那帮吵吵闹闹不省心的家伙挥了挥手，不由的心头还是被热乎了一下，顺便帮他们祈祷了一下龙先生的责罚不要太重。
毕竟这群人以探访已经旷工一个礼拜的同事为由，强行的用团队的情报系统来搜查萨博现在的所在地。然后在未经萨博准许的情况下，强行拜访了他们的家，一个个还都对没选好时间而错过了跟萨博家的宝贝弟弟认识的机会表示了深深的遗憾。顺便还槽了一下这屋子的散热系统。
“就靠一个咯吱响的破风扇真的可以散热吗萨博君。”
“你们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传说中的初衷啊！”萨博愤愤道，“就没有点同事情吗！”
理所当然地收到了不约而同的“哪有那种东西”的直白无情回复。
萨博：可怜，弱小，无助（但能吃）。
然而终于恢复了点活力的路飞在午餐后被他的医生朋友邀出去了，说是适量的运动有助于情绪的平定。萨博对对方的慷慨表示了感谢，因为这本应该是由他来做的。不过根据他目前的状况，出了门之后，萨博自己都不太能确定最后究竟会演变成谁照顾谁的剧情——不过在路飞面前，出意外的可能性应该会小一些。
送走拜访者的萨博有点脱力地瘫在了沙发上，只觉得脑子里现在是一团糊酱。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其实需要去忙活的事情还有一大堆，但没来由的乏力感让萨博只能乖乖地躺在那里无所事事。
所幸那群闹腾的家伙至少还是带了些有用的东西过来。
如他所料，艾斯的事件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意外事故，中间必然有很多参入者。换句话说，这次事件更像是好几帮人之间的博弈，顺便还有伙好事之徒刻意地把事件伪装成了意外，好来掩埋背地里的真相。
根据克尔拉带过来的情报，白胡子跟艾斯这次去马林佛多是要跟那边的人谈一个双方已经磨合了好几次也没个所以然的项目。但是在结束这一波争论后，他们两人都没有搭乘先前约订好的航班。再之后，不知道哪个小旮旯里冒出来的“见证者”称“白胡子与火拳在马林佛多失踪多日”。
不过这种用标题博人眼球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一开始没几个人注意这位好事者。直到某次采访的时候白胡子方的一个新人不小心说漏了嘴才让人意识到，这看起来比出门买彩票随随便便中个下半辈子经费还不靠谱的事情似乎不是开玩笑。
关于这事，白胡子海贼团那边给出的官方解说倒是有些出人意料。马尔科称，老爹与艾斯不慎卷入了当地的纷争，具体情况还在搜查中。
从大众思路上来说，这个事故看上去显然跟交易对象有摆不开的关系。但是白团的官方解说非但完全未提此行的目的，反而马上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不过马林佛多作为海军总基地，到确实是一直都处在海军和不满受其管理的海贼两方之间的相互挑衅跟博弈之中。
用克尔拉的形容就是，“马尔科那边，太冷静了，太过于冷静了……你觉得这像是一方势力在某一天突然失去了几十年领袖时该有的样子吗？”
“不如说……当然再进一步的情报出来之前，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假设，”女孩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白团在试图隐瞒真相。但是……”
那就有新的问题了，如果是想隐瞒什么，白胡子手下那些个家伙，虽然可能不及革命军管理那么严密，却也个个都是人精，可不像是个会“不小心泄露机密”的团队。
提到克尔拉，萨博耳边又开始环绕起的女孩走之前的那句代传的话。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人让我带话给你，有两句话。一个是龙先生让代传的，另一个是别人委托龙先生来告知你的。”
“听好了，第一句是‘先灭火，再谈任务’。虽然我觉得他的意思应该是先退烧。在你养好身体之前，队里是不会给你派任何任务的。”女孩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拍了拍萨博的肩，“就当成是一次休假吧。你也是时候好好歇一会儿了。”
萨博自然是知道，在他镇静下来之前的确不能过多参与任何事件，除非是希望把这事搅的一团糟。但是现实是，如果不能早点解决艾斯的事件……
估计这心结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了。
“另一句话，”克尔拉的音调突然低了下去，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继续这项传达任务，但她很快就做出了抉择，“是‘路飞就拜托你了’。”
是艾斯啊。
“是艾斯吧。”克尔拉说出了萨博的想法。
“恩。”一想到那个向来最擅长用暴脾气来掩藏自己独特的温柔的家伙突然变得坦率了起来，萨博就越是觉得遗憾，自己不在的这十来年，看上去似乎是错过了好多有趣的事情。
“萨博！”突然有一个声音唤住了他。那声音一会儿是健气充满活力的少年的声音，似乎马上就要蹦出来下半段的什么馊主意；一会儿又是个成熟，带着点温柔又夹着点怀念的声音，清晰的仿佛抬头便能看到对方装了很多故事却又吝于表达的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萨博没有抬头，也没有睁眼，相反的，还支起手把小臂遮在眼前，试图把外界传过来的光亮都挡在视线以外。
“那个混蛋……”
萨博倒是确实是有见过艾斯的。
或者说，多亏了对方的慷慨相助，自己在医疗室少躺了一个月，也躲过了来自补给班的催命唠叨。
那大概是一个月前，在一个不知名的荒岛上。
低估了对面顽强程度的萨博正掩在一条年久失修、似乎已经被荒废多年了的沟渠里。对面看上去已经没有了能够远距离攻击的武器，毕竟远远的就有听到那边爆粗口的声音里还夹带着摔枪的动静。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萨博摸了摸自己同样已经空空如也的背包。早知道这次会碰上这么难缠的家伙，就该在出发之前乖乖地去补给一下物资的。
不过如果剩下的只是1v2的赤手搏斗……萨博估量了一下印象里两个潜入者的战斗力，似乎是一个成年男性外带一个瘦弱的小孩，似乎自己还是有一定优势的——对自己近战能力超有信心的参谋长。
除非对面玩心脏的战术……
打个比方，一个职业的潜入者竟然会在战斗的末梢犯摔枪暴露位置暴露劣势的错误。
意识到不对劲的萨博在背地里暗骂了一声。
萨博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下附近可以伏击的地方。多亏这是座荒岛，甚至是荒芜的连植被都已经弃它而去，满地只有黄沙，乱石堆，同一些早已死去还没来得及卧倒的破落枝干……
萨博注意到一小丝与这里的环境有些许不太协调的动静，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在靠近。
他很快就锁定了一个方向，估计那个孩子正从瞄准镜里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被处于劣势的感觉真是糟透了。偏长的金色卷发遮住了萨博的眼睛，让人有点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
也不知道那小子的枪法如何，不过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萨博这样想着。
他看上去像是已经放弃了藏匿，抽出别在腰间的手套不紧不慢的往手上戴着，完了还双手交叉朝外向上比了个弧，伸了个腰为之后的战斗做下象征性的热身运动，再把丢在身旁的黑色礼帽捡起来拍了拍沙土，犹豫了一瞬后，最后还是放弃把它戴头上的惯常做法。
萨博把实际战斗能力远不如目测上去的战斗能力的男子绑在了石头上，这才掉回过头朝来人打招呼。对方正跟拎着个小鸡仔似的拎着个还在拼命劲挣扎的小孩，一边朝着萨博的方向靠近，一边朝这边比了个耍帅的手势。
“增援就是你吗？虽然有收到通知，不过比我想象的快……”萨博这才注意到对方那件披在身上穿了还不如不穿的外衣上的图案，“你是白胡子的人？”
“啊。”对方倒也爽快，“碰巧最近有事需要叨扰革命军。正想着不如也先卖你们个人情，就接到你们那边发过来的支援请求。”
“啊，对了。我叫艾斯，请多指教。”艾斯把小孩放在了地上，也不管那小孩一脸警惕地盯着他往后退然后躲到被抓住的搭档身边。这家伙倒是一脸清闲的捣鼓着从小孩手上没收来的东西。
“你对小鬼倒是很有爱心。”萨博对艾斯的做法有些许不屑，“他们可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我们家也有一个这样人小胆大的小鬼，”艾斯把卸完弹药的枪冲着萨博的方向，“这倒是提醒我是时候回去揍那小子一顿了。”
“……”萨博感觉自己绝对是花了很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问出“阁下贵庚”的冲动。现在的青年真的都同哈库所说那样早婚早育了吗……
“我叫萨博……多谢阁下出手相助？”说着连萨博都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来的好些。
好在艾斯本人倒是没有太理会他这不太正常的语法组织。萨博注意到艾斯终于按下了那把一直瞄准着自己的枪的扳手，还配上了“啪”的一声子弹出膛的响声，然后枪口朝天，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烟。
“……”
“你今年是几岁的小朋友……”终于还是问出了关于年龄的话题。
艾斯停下了旁若无人的转枪行为，认真地考虑起这个一般来说不需要思考的话题，看上去年龄问题对他来说是个挺复杂的算数问题。
“我记得上次回去的时候刚给路飞过了19岁生日，那我应该是22岁了吧……不过，今天碰到了开心的事，所以今天的我只有5岁。”
艾斯朝萨博一笑。也许是他的笑容太过耀眼，萨博只来得及侧开身好避开那束阳光的直射好防止被刺伤，已经没有心思去吐槽对方的幼稚行为。
“诶？萨博君好绝情。”注意到萨博无情地拿后背对着自己的艾斯“可怜兮兮”地说。可惜萨博已经决定在回去基地之前暂时先不搭理这个不知来头的家伙。
不太妙啊，总觉得心脏的跳动频率似乎有些不对劲……
萨博醒过来的时候，夏日专属的烈阳已经从天空的制高点向下滑了好几个度。不变的，是那依旧不愿下跌的高温。
暴雨后的晴天总是那么的难熬，暴虐的日光肆无忌惮地烧灼着大地，似是要蒸干所有未被妥善保存好、暴露在空气中的水分。
立式的风扇不时的发出齿轮摩擦的声响，每一个高音节都在叫嚣着罢工的口号。萨博有些疑惑他的两个好兄弟是怎么靠这个老古董熬过这么多年的夏日的。
手机的铃声从遥远的大洋彼岸响起，历经了千难万险终于传进了他还有些许迷茫的大脑。多亏拨号的人深持坚持不懈的奥义，在大半个世纪之后，终于被捡起手机的萨博接通线路。
“终于接通了！”对面似乎传过来好几个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萨博都有些怀疑要是自己过个几分钟还没接通电话，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有一帮革命军干部扛着枪全副武装的出现在门口。
是克尔拉。
女孩的声音从四方形通讯器中传了出来，内容好像是有关他们来访时搁在桌子上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物的用法用量提醒。
“听好了萨博，伊万说了，在你的烧彻底退掉之前，麻烦你不要在去挑战人体劳作机能极限了。”
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挂掉了电话的克尔拉还在絮叨着让萨博这段时间先好好地休他的年假。听到无情冰冷的“嘟嘟嘟”的声音的时候，克尔拉有一种想把话筒捏爆的欲望。
公共财物，公共财物……她尝试着平息自己的冲动。抬头往旁边看的时候，发现先前在同她一块在等萨博接通电话的同事们都退出去了五米远，一副“幸好我提前躲开了一节”或者是“幸亏不是我拨的电话”的庆幸神色。接下来就是一声清脆的、什么东西结束了使命的声音。
很快就有一份座机维修单出现在了龙的办公桌上，责任人填的是萨博。不过他很习以为常的把单子放在了一边的抽屉里，与一大摞同这笔支出相似的费用单放在一起。
回到巴尔迪哥的基地之后，萨博还是没有甩掉这位不知为何超级自来熟的外来人士。
这位看似不拘小节的来访者出乎意料的知晓礼节，艾斯差不多同每一个当时在基地的人都打了招呼，并且生动而夸张地向每一个人吹鼓了一番革命军参谋长是如何如何英勇地完成了任务。
萨博看透这人幼稚的目的的时候，艾斯的右手正搭在他的右肩上同他一道往食堂走去，一边还不客气地说着“初来此地请多教”的话。萨博还只能竭力克制住想把这个人一个过肩摔丢出去的冲动。因为就在几分钟前，龙对刚回到基地的萨博下达的任务是，“看上去你们关系处的不错，艾斯在巴尔迪哥的这几天，就交由萨博来负责吧。”
“幼稚鬼。”萨博如此称道。
“我最多是二号机。原型机非你莫属。”即使在言语上也有胜负欲的艾斯反击道。虽然他这驳论有些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味道。
不过很快，萨博和艾斯就因为对食物的热忱在食堂结下了革命友谊——这一天，被称为革命军食堂史上最黑暗的一天。再后来，他俩被禁止同时踏入食堂。
吃饱喝足之后，萨博带着艾斯去了基地附近的一个小山丘。当令人不愉悦的情绪占据心口的时候，萨博经常藏在这个秘密基地，吹吹山风，听听虫鸣，数数繁星，看看自己的烦恼是如此这般的渺小。
不过萨博自己也没有摸清楚，关于为什么会带一个初次见面还没摸清底细的人来这里，尽管对方确实看着有几分眼熟。
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大概是有人曾经跟他说过这样类似的话。
“所以，艾斯果然是知道我的过去的？”
艾斯在食堂同其他就餐人员的交流，可以总结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分享他家那个“虽然又笨又爱哭又超惹事但却依旧是世间第一大宝贝、我很嫌弃但是不允许任何人说他不好”的弟弟，似乎是叫做路飞；另一部分则是几乎把关于萨博在革命军干过的各种事都扒了个遍，从惊心动魄的战斗到让人哭笑不得的糗事，从徒手拆楼一个人包围了一个敌穴，到因为吃太多导致被自助餐老板轰出饭馆。自然也包括萨博是如何来到革命军，以及他没有十岁以前的记忆的事情。
萨博倒是清楚的记得，艾斯听到自己失忆过的时候，从不脱手的汤匙一不留神地落在了盛汤的陶瓷碗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顺带还溅了旁观者一袖子的汤汁。对此，艾斯的解释是，“没想到我以为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竟然真的会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艾斯在撒谎。这是萨博的第一反应，毫无依据，但他就是这么觉得。于是就有这么一出有些许尴尬的开场白。不过，即使是萨博自己，也不能很清楚的分辨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对于已经过去的失去了的那段记忆，萨博一直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伊万给他治疗眼伤的时候，就有好奇的问过他有没有想找回记忆的想法。
“没有。”萨博至今都还能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初的回答，“现在能有些模糊印象的，都会给我带来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说起来，如果以前的我过得很好，总不会独自出海吧。”
“不如顺其自然，在这里从头开始好了。如果有机会让我回想起来以前的事，那到时候再说吧。”
伊万科夫见他这般豁达，还特地跑去龙先生那里吹嘘了萨博一番。
不过被提问者看上去显然是没有像他一样想那么多。
“也算吧。”艾斯倒是毫不客气地就在坡顶找了片茂密点的草地便躺下了。但他似乎是并不想提过去的那些事情，这倒是同萨博想的不一样。
“这地方真凉快。可不像我家那屋子，一到夏天就跟着火了一样的热。”惬意享受着坡顶凉风的艾斯似乎突然被打开了新的话匣子，“所以我夏天很少回去住，更多的时候都会待在队里蹭办公室的冷气。路飞也是。我不回去的时候，路飞大都天天出去蹭吃蹭住。也多亏了这小子好养活……如果暂不考虑他的食量的话。”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萨博注意到艾斯轻笑了一声。
“要是什么时候可以配置一台空调就好了。”音毕，艾斯看上去是陷入了无尽的惆怅，然后有一茬没一茬地往萨博的身上瞅，似乎在暗示什么。
“……”看不懂暗示，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出什么样的回应的萨博。
说起来，根据情报信息，白胡子手下的二队长应该是一个更加清冷孤傲一些的角色。怎么到这……萨博回想了一下艾斯从出场到现在给自己留下的印象，似乎只有开头还没碰面时，艾斯悄无声息地制服了持枪者的行动能力是符合情报人设的。
怕不是捡了个假冒伪劣产品回来。
萨博觉得有点头疼地看了眼赖在地上不愿起来的客人一眼。一直用写着奇怪东西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艾斯见状，迅速偏开了头，一副乖宝宝在数星星的认真模样。
“……”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的萨博。
“不要转移话题！波特卡斯•D•艾斯！”
许是他难得的不冷静发挥了很好的控场作用，也可能是这个全称可能触犯了什么禁忌。萨博见艾斯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突然平添了几分严肃气味。当然，如果他能好好坐起来就更好了。
“啊……抱……”萨博的道歉马上就被打断了。
“快乐的事，悲伤的事，有个机会能够摆脱不想接受的身份、忘记不愉快的事情，从头开始，不是也很浪漫吗？又何必特地去回忆起来，给自己平添一份本来已经不存在了的烦恼。”
“不管你对过去的记忆还剩下些什么，对我来说，萨博，你永远都是你。而且，能看到你还好好的活着，甚至还过的很好，就觉得自己像是抽到了上上上上上签。”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艾斯一直在微笑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瞬间的阴霾，不过很快又变回副看淡一切的老成模样，他把因为躺下的动作而掉在一旁的帽子盖在脸上，“像我这种连出生都受到诅咒的恶鬼，在这短暂的生命结束之前，还能有机会再见到你……”
“有时候还是不得不感谢一下，这个不公的老天爷偶尔还是会有慷慨大方的时候。”
萨博听到艾斯发出了自嘲般的笑声，正想着该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这死寂下来的气氛，下一秒就被人抓着手使坏的往下拽了一下，一个没站稳的直接跌坐在泥地上。
“……”萨博有点无奈地看向正在偷笑的始作俑者。
“你这都多大一个人了……”
“我说过了呀，今天5岁了哟。”晚风路过的时候抚了一下艾斯额前的发丝，伴着他那充满暖意的笑颜，莫名给人一种莫名的岁月静好的错觉。
假若在那个年岁就遇到了你，后面的故事又会是被如何书写呢……
萨博这次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天空终于还是黑了。昏黄的灯管竭力着去照亮屋内的每个角落。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小蛾子在灯下奋力的振动着翅膀，试图将自己同着火热的光亮融于一体。
思绪还在到处飘飞的萨博很快就被厨房传出来的杂音扰乱了头绪。
有人？
很快他就看到了被打翻的（估计是）番茄酱装点成凶杀现场的烹饪台，盛着黑色不明物质的餐盘，即使泡在水里也不忘散发出诡异气味的锅，以及洒落在地板上的蛋壳与蛋清混合物。
萨博从背后将对方的手反剪迅速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罪魁祸首。对方的强烈反抗表示了他对这次抓捕极度不满，黑色的短发在萨博面前不停晃悠。
“……艾斯？”萨博听到自己细微颤抖的声音。
被抓获的也停下了挣扎，一副受了沉重打击的样子低落得沉下了头。
“不是哦……”萨博又听到了熟悉的声线。
“我不是艾斯哦，萨博。”对方突然转过头来，却又是一脸笑意，“我是路飞哦。”
萨博松开手将路飞从背后抱了会儿，然后提出了出去烤肉的建设性意见。此建议迅速得到了路飞的批准。
“看来我们都一样的笨。”
＃
“我懂了，你不会欠了我一大笔钱吧！”萨博觉得自己看破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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